己的老父亲突然有些哽咽,“循循他撞到脑袋,连我都不认识了!”
“什么”陆良贵顿时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畅,脚下一顿,差点摔倒。
“爸你先照顾下循循,我出去借点钱。”陆业成往外头冲去。
陆良贵走进屋,发现自己的孙子额头上的纱布,顿时一阵心疼。
“循循,这都怎么弄得啊!怎么这么淘气,放学了不回家干嘛去河边玩耍!”
陆良贵先是中气十足地教训了几句,见自己的孙子没搭理自己,又试探地开口问:“我是你爷爷,你记不记得我啊。”
陆无渊只是看了他几眼,还没想好说什么,就听一阵脚步声,陆业成从门口冲了进来,然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陆循的爷爷说:“爸,我带循循去县城的医院检查下。”
说完一把抱起陆循,出门直接往村口的方向而去。
陆无渊坐在陆业成的膝盖上,感觉整个人有些僵硬,他此刻坐在一个长方形的有四个轮子的铁皮盒子里面,让他好奇的是这个盒子没有任何马匹在前面驱使就能自动前行。
窗外的景色如同潮水往后涌去,道路两边的房子高而奇异,与他所处的朝代的白墙红瓦毫无相似之处。
坐在隔壁的小女孩,一直好奇地盯着陆无渊的额头看。
陆业成对陆无渊说:“儿子,你要是觉得头晕就睡会吧,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县城呢。”
陆无渊原本不想睡去,但是这具身体终究是小孩子,而且还伤在头部,在漫长寂静的车上,他终于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