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的,京城一般的说书人根本比不上。
素翎甚是讶异地看向素策,素策却是一副见多了的模样,索性一撩外袍坐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兵书翻看不说,还给自己斟了杯茶。
“……如何?”素翎只好打起精神配合追问。
“那布防图自然当不得真,不过那范瑶却信以为真,还以为能借此生擒长公主,亲自带着先遣军赶到我们设下陷阱的山坳间,长公主早就命人在那里泼上了火油。
要说那范瑶也有些本事,刚进山坳就发现事有蹊跷,不过长公主射出的那只火箭也没轻饶了他,就是不知那位范将军背上的烧伤现在好了没,听说整整一个月都只能趴着睡呢!”
孙道远说完忍不住大笑,素翎也跟着会意微笑,她原还觉得素策莫名收留一个花慕初这个来路不明的坤泽,实在是蹊跷事一桩,现在看来不过是习惯把不稳定的存在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方便盯着。
只是可怜那满脑子都是皇姐好颜色的淮南王郡主,恐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呢。
“太子殿下尽管放心。”素策将斟满茶水的玉盏递到素翎面前。
“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她调皮地冲素翎眨了眨眼,素翎顿觉恍惚。
自从她叁年前被册立为太子,素策已经很久没用这么自在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了,哪怕是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
她们二人曾经很亲近的。
素策母亲丽嫔位份低下,盛宠还是身怀有孕才进的嫔,母家在朝中又无势力人脉,只靠着好容貌以色侍君,在后宫处境凄凉,幸而先皇后一直多有照拂。
先皇后与丽嫔前后怀上龙种,素策只比素翎年长半岁,先皇后又从不将尊卑看得过重,因此她俩从小就比起其他兄弟姐妹亲近,日子过得也逍遥自在,素翎觉得自己最快活的就是那些时日。
可惜先皇后体弱,一直缠绵病榻,素翎始龀未过便已驾崩,皇上大恸,不过还没过一年,新晋的皇贵妃就已盛宠六宫,素策母亲柔弱,又无恩宠,自保已是力不从心,素策跟素翎的处境自然日渐艰难。
素翎还记得那时候自己通宵达旦地读书,就连一贯严厉的太傅都劝她保重玉体,“不必如此急功近利。”
“你是要当皇帝的人,就该这么努力。”素策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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