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态度稍稍好了一些,狐疑道,“你找我干嘛?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信地嗤笑了一声。
斯年顿了顿:“……我想跟你道个歉,那天晚上……”
原本火气已经消了点的陈之敬,一听到斯年提那天晚上就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沙发怒吼道:“你他妈还有脸提那天晚上!cao!仗着力气大把我压下面就算了,你他妈还要老子骑乘!我骑你妈X!老子第一次当零,你就逼着我挑战这么高难度的体位,那他妈不叫做|爱,叫受刑!我他妈现在能好好的坐在这,都他妈是奇迹!”
越说越气的陈之敬看到斯年那张完好无损的脸火气就蹭蹭直冒,再想想自己第二天凄凄惨惨偷偷摸摸地去朋友医院后遭遇到的惨无人道的嘲笑,他就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直接从沙发跳了起来,拎着拳头就想把斯年揍成猪头。
才停火没一会,身上还隐隐作痛,眼看人又疯狗一样扑上来,斯年再好的脾气也冒出了点真火。他伸手挡住陈之敬,低吼道:“后面逼你…是我不对,但是别忘了一开始是你带我去的心悦,还一直撩拨我!要是我力气没你大,难道你就会放过我不会硬上?”
“cao!老子要是打得过你,别说骑乘了,不让你屁股开花,老子就不姓陈!”陈之敬大吼着把斯年压在了沙发上,也不讲究什么拳路功夫了,掐脖子扯头发完全是街边小混混的打架姿势。
斯年被陈之敬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怒极反笑,终于压不住火,冷笑道:“你也知道打不过我?”话音刚落,寝技一出,就把陈之敬制服在了地板上。
陈之敬被斯年压制得脸红脖子粗,可就算如此,他也嘴上不饶人地叫道:“别他妈说得我跟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要是你没那个意思,老子能逼你上心悦三十楼?你他妈自己跟我上的出租车,自己两条腿进的电梯!”
尽管在酒精的影响下,记忆有所缺失,但关键的,他陈之敬可都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