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严重的创伤,可后来那好像永不停止的活塞运动和高难度的体位,还是让他的菊花饱受摧残。再加上那一场和斯年的全武行,陈之敬的菊花可以说是伤上加伤。
不是不能治愈,可是在康复的期间,不得剧烈运动,不能胡吃海塞,陈之敬的兴趣爱好就这么被剥夺了大半,每天过得清心寡欲,感觉再有几天就能直接出家了。
平时不是骑马打拳,就是到处开Party浪,要不就去GAY吧勾搭帅哥,这些事都不能做后,陈之敬闲得那叫一个蛋疼。最后实在不知道该干嘛,抓着来找他的华学林玩起了扑克牌。
几局下来各有输赢,华学林和陈之敬脸上都粘了几跟白条,随着两人的动作飘来荡去。
眼看气氛融洽,憋了好几天的华学林忍不住开口道:“哥……那天你和斯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之敬从白条中间瞄了华学林一眼,见这娃表情单纯不似作伪便懒得跟他发脾气。吹了一口挡视线的白条,他懒懒散散地问道:“斯年怎么跟你说的?”
华学林老实道:“他说是误会。”
陈之敬嗤笑一声,又问道:“那你姐怎么说的?”
“我姐?她什么都没说啊,斯年说是误会,她就认定是误会了。”
“行,”陈之敬把牌往茶几上一扔,“那就是误会。”说完,拔掉脸上的白条站了起来。
华学林急忙放下牌,扯掉白条跟了上去:“别介啊,什么误会啊!我又不傻,哥您就告诉我呗!”
陈之敬没有理会身后咋咋呼呼的华学林,一路溜达到了马厩,拿起刷子就给他的爱驹“神童”——一匹浑身巧克力色、四蹄踏雪、鬃毛飘飘的荷尔斯泰因马——刷起了鬃毛。
陈之敬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喜欢上了马。起因是他大一的男朋友出生贵族家庭,从小就学习马术,一双腿又长又直……咳,扯远了。总之,因为前男友的影响,陈之敬接触了马术这项运动,同时喜欢上了马这种高大却又敏感,优雅而不失野性的动物。
回国后因为一些事,导致他既不能去老爸的公司上班,更不可能进入白家集团公司,自己想开贸易公司的想法又被扼杀,一气之下便开了个马场玩,这一玩就是十几年。
给神童做了全套SPA,又叫人把它牵出去转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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