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料理台上非常有默契的两个人都没多说一句话, 钱前知道他今天既然来了, 踏进这个门有些事情就是默认了,根本不需要开口说什么。
这一点钱前知道, 了解他心思的索朗先生同样知晓,他们彼此之间对默认的是什么事情心知肚明。
因而在他身边的那些神经链接元们,才会载歌载舞欢呼雀跃。
地下室这边只有简易的小灶台,所以今天晚上晚宴上的大部分菜肴还是得靠金属细丝们在胸腔的专业级别厨房里做出来。
不过这并不是说格萨古玛的本体就不需要做什么, 因为大部分的切配菜和腌制材料的的工作都是主体在做。
金属细丝们只需要把主体弄好的原材料带回去, 炒一炒、炖一炖、拌一拌、保证调味是符合钱前口味的就可以了。
简易灶台两边的案板上,钱前与索朗先生都在重复同样的动作, 两个人都是在用刀不停的切、切、切。
只不过和不远处索朗先生那边非常有规律与节奏感的哒哒哒哒比起来,钱前这边哒、哒、哒的声响可就要慢多了。
好在他这边处理的都是熟食,切好了直接装盘就行, 因而同时工作的两个人中,是钱前先完成任务的。
疯狂下单的结果是钱前几乎将这一家大部分的熟食都买了一份,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都切上去,不是吃不完而是桌子上放不开。
每样都切上一些, 拼出五盘来, 剩下的东西钱前就给金属细丝, 让它们收到仓库里低温存储起来。
自己端着两盘, 身后跟着的金属细丝们端着剩下的三盘,钱前来到已经布置好的餐桌前,将熟食餐盘摆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