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g到看不见的n眼里面,只浅浅一戳,便酸痛得受不了。
“啊!”她闷哼着坠落。
n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羊毛,密密地擦过baineng的rr0u,刷着敏感泛红的r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进小小的n儿眼里。
这羊羔毛好就好在细密柔软,如同舌头t1an舐着每一寸肌肤,可却又没有津ye润滑,于是多了些g燥,感官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坏也坏在它细密柔软,一压便沉了下去,只够无能地在n儿上拨捻挑弄,没法给个痛快。
忽轻忽重地磨着,像一条舌头,故意作出虚软无力的样子,挑起yuwang,又没法收拾。
“不要.....”十六挣扎着,终于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身后的人,手扣进白团子t儿,突然猛地往前进了一下,一团y东西就这么隔着一层一层衣k,带着雷霆之势,朝她包子样的水x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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