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惊醒,血ye里从未松懈的野兽般的直觉在起作用,飞快弹了起来,要去m0枕下日夜不离的匕首,一刀割喉。
可一动才发现,他的四肢都被绑缚在床的四角,用细铁链锁着,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接近着匕首的方向,却触不到。
有轻笑声传来,不同于府上那些yan奴的妩媚,多了几分哑,像细沙碾过身t,抹不掉,断不尽,听了只觉满身黏腻,骨头刺痒。
一只细软的手代替他,m0进了枕头底下,寻到了那把匕首,寒光闪亮,果然削铁如泥。
匕首挑开了寝被,危险地从他膝盖一路上行,尖刃一寸寸将棉软的亵k划破细细一道口子。
冰凉的金属抵着温热的皮r0u,昭示着难以忽略的存在感,锋利又危险,只细细一点接触,就让人汗毛都立起。
李玄慈哪里会受这样的胁迫,即便被绑缚着四肢,依然要暴起反抗,可锁链叮当作响,只徒劳拉扯,仍然不能将那只可恶的手驱赶。
“乖一些。”
那声音虽有些模糊不明,语气却直通通的,莫名让他觉得耳熟,这样似乎是呵斥小儿的话,让李玄慈眼睛都气红了。
自懂事以来,何曾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李玄慈向来肆意妄为,入了他眼,便没有逃得掉的,碍了他意,就没有保得全的,从来只有他迫人,哪里会有人迫他。
可与他的意志不同,那柄刀还在往上走着,黑暗中有衣锦破裂的呲拉声,他的皮肤lu0露在空气中,越来越多了。
像是毒蜘蛛的脚爬过,人t的本能在抗拒着利器的接近,感官在这种诡异的刺激下反而被放大到极限,皮肤上像长了眼睛,注视着刀锋一寸寸的接近。
它划过紧绷的腹肌,甚至微微陷进肌r0u交接处的凹陷里。
身t紧张到极限,漂亮的肌r0u兴奋起来,那人将刀用得极好,不轻一分,也不重一分,只刚刚好悬浮在皮肤上。
刀尖细到极点的触碰,刺激出难耐的痒,不能动,却也不肯躲避屈服,最后在身t上酿成一片让人沉沦的麻意。
李玄慈半分不肯放松,连骨头都僵掉了,可越是这样对抗,触觉便越背叛他的意志,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渗进血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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