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别让他死,别让他一个人死!”
此时,唐元眼中闪过殊色,面上浮现出焦急,脑中回想起之前与李玄慈的秘密交谈。
前夜。
唐元立在中庭,手指不时抚过胸口露出来的小小金蛇,只有在这种无人之时,他才会放肆眼中流落出悔恨寂寞。
可他未独立此地多久,身边就无声无息多了个影子。
唐元未转身,开口问道:“十六睡了?“
问也是白问,自从十六眼睛瞧不见,李玄慈几乎寸步不离,若非她歇下了,怎么会独自出来。
但李玄慈要说的却不是此事。
“第一次进京前,我们当时住进了你的京郊小院,看着许久无人住了,那里是你的旧居所?有多少人知道?”
唐元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突然有此问,不过还是回答:“那地方是我少年刚下山历练时置办下的,开始用得勤,后来……后来就去得少了,知道的人不多,何冲和十六也是这次临下山前,我才告诉他们,万一之时可以一用。”
“那地方可是你和你那阿青的旧地?”李玄慈言辞犀利,从唐元方才那一句停顿,就猜出端倪。
唐元默了一瞬,才大大方方承认:“是,我第一次将她救回,就是在那养伤的。”
“怪不得。”李玄慈说了句,接着道:“我去之时,房中的桌上被人写了字,又蒙了灰,应是许久之前写下的,被我擦去了。”
“如今看来,大概是你那阿青不知何年何月写给你的了。”
唐元终于神色激动起来,切切看着他,等他下一句话。
“那上面写了六个字,君不负,皆可活。”
唐元脸上神色变幻,凄怆、悲痛、悔意交织,几难掩饰,一遍遍念着“君不负”几个字。
但李玄慈的心思,却在后面叁个字上,他待唐元的情绪平复了一些,才继续说。
“阿青化名钩星,介入此事甚深,所知必然不少,她留下这句话给你,又以心头血喂毒,来验你真心,其中必然有所安排。”
但唐元仔细回忆,却依然未发现能窥探真相的线索,二人只好暂时按下不表,随机应变,待之后再细细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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