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不是吃了鱼,以后就不怕水了?”那名晕船晕成醉虾的士兵弱弱地发问。
“或许吧。”段枢白笑了笑,拍拍那士兵的肩膀:“咱们到了阳州这边,不会水怎么行?等过段时间,还要让你们在水中训练。”
想到那样的前景,恐水的一行人只觉前路灰暗。
和兄弟们调笑一阵,段枢白拎着半壶酒,大步走向船舱掀帘而入,一进入舱里,也不讲究,直接大马金刀地席地而坐,饮上一口酒后,微微眯起的凤眼状若不经地扫向那名坐在木椅上的锦衣华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