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失落地感叹道:“十年前的事情了,二伯母何必太在意,当初接待我与夫君的管家,似乎还是您的亲信,不说了罢,现在究根究底有何意义,母亲已被赶出家门,哥哥又远在边关,父亲续娶了新夫人,我是出嫁的双儿理当谨从夫命,景阳侯府的权贵,我与夫君实在不敢高攀。”
林二夫人张了张嘴,却是无从反驳,林以轩三言两语结束话题,堵住她的嘴。
林二夫人心中愤恨,当初若不是林家小九不检点,景阳侯府岂会将哥婿拒之门外,然而这话她又哪敢说出来,且不说旁人信不信,单说连累女儿名声这一条,就足以让她闭紧嘴巴。
林以轩不再理会她,心中只有些好笑,何曾几时景阳侯府这座在他心目中不可逾越的高山,竟然变得微不足道,二伯母似乎也没什么可怕。果然是身份决定一切,夫君给了他挺胸抬头的荣耀和资本。
没过多久,临川公主到了,随着她的身影翩翩而来,众位夫人急忙行礼。
临川公主年纪不轻,保养得再好,脸上依然显露出岁月的痕迹。
作为宴会主办人,临川公主笑着邀请各位夫人前去院中,赏花宴,顾名思义,以赏花为名,吟诗作赋肯定少不了。
林以轩懒得凑热闹,随意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他决定管他什么公不公主,这样的宴会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围在一堆女人中间,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