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里面哦,那个人好奇怪的,探望病人竟然拿着那种花……”
他目不斜视地往对方身旁走过,吓得那嚼舌头的人立刻噤声。
卢谦躺在病床上连抬手抹冷汗都不行,程冬走后他才注意到余光中的那束花。
竟然是一束白菊。
程冬从医院离开后,又特意绕路去那间KTV门前饶了一圈,那里本来是一幢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独立出来的一幢豪华建筑,不论是楼体外观还是能看到的大厅,都一片狼藉,被砸烂得很彻底。
然而程冬除了一部分心情是痛快之外,更清晰的认知是,如果不是原殷之,他就算在这里面被人弄死,大概也没什么办法。
这就是原殷之想要让他离开的地方,但他偏偏要选择留下。
并且是在不依附那个人的情况下。
程冬拉紧棉衣帽子,走进了渐渐势弱的雪中。
他本来担心自己会抵御不了严寒,忍不住到那个人身边汲取温暖,但好在冬天快要过去了。
原殷之半夜里醒来,他似乎做了个不太好的梦,脑中混沌,想不起内容。
窗外隐约能听到风声,饶是加厚玻璃隔音效果好,那摧枯拉朽的大风也难以避让。原殷之莫名觉得接着躺下去,还要继续那个惹人厌烦的梦,便起身到楼下喝水。
皮蛋灵得很,原殷之还没下楼它就趴着笼门了,原殷之一边喝水一边走过去将它放出来,喂东西也不吃,就蜷在他的掌心里,像是打算就这么睡一觉。
原殷之虽然觉得麻烦,但还是坐下来,把手放在桌上,另一手翻翻书页,这么度过了一个多小时,手臂也麻了,就用手指往皮蛋屁股上弹一下,把它赶下去。
皮蛋洗洗脸,又跑过来抱着他的手指,黑色的圆鼻端往上凑,胡须一颤一颤的,那双豆子眼好像也神采丰富,瞧着像是委屈。
原殷之就这么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又曲起手指将他弹开。
如此做了数次,那耗子都黏回来,原殷之心想这天竺鼠果然不是寻常耗子,又傻又大胆。就由它挨着了。
这觉是彻底没法睡了,他可不愿意把这管不住屎尿的小东西带到床上去,就这么直愣愣坐在沙发上,本来也只是为了解闷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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