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只觉得说不出的畅快和与有荣焉。连带着,对那酒疯子的惧意也仿佛减轻了许多似的,灰衣青年刚催促艄公开船,其他人也接二连三的响应。
原本因为热闹,堵塞的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码头登时就变得松泛开来,行人们难看的脸色也重新变得如常。
就这样,一场风波眼瞧着就要消弭于无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酒疯子又毫无征兆的发起羊癫疯来,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他跳蹿到那灰衣青年的渔船上去了。
鼻头还哭得又红又肿的老渔夫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同行,无法理解这世间上的事情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
那醉鬼明明登得是他的船,结果现在又蹦到别的船上去了。
老渔夫困难的咽了咽喉咙,想就这样狠狠心把自己心爱的老伙计就这样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开走……可是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而且大家都是在广赟江上讨生活的人……谁不认识谁?真要就此毁了他们家祖辈多年积攒的好名头,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在略略踌躇半晌后,老渔夫对不远处瞬间头颅一个变成两个大的老艄公说:“老伙计,那是我的客人,等会我把船划过去,你和你那位客人帮忙搭把手帮小老儿送过来吧。”
老渔夫这话一出口,因为事情又有了新变化而驻足的看官们顿时肃然起敬。那老艄公也激动的瘪起了没几颗牙齿尚存的嘴,“老……老兄弟,这、这可怎么的好……”
“跳到您船上的那位本来就是我的客人……我总不能累得老兄弟你替我顶灾,这秋寒刺骨的,谁在这江面上讨生活也不容易啊。”老渔夫话虽然说得还有些煎熬磕巴,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些话是出自肺腑的,是认真的。
老艄公对老渔夫的提议自然很心动,可他心里也知道这醉鬼会跳过来是他自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和老渔夫可没什么关系,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要知道在这江上讨生活的人可不就老渔夫一个看重自己家的名誉。
有句话说得极好:金杯银杯不如自己的口碑。
口碑要是坏了,以后再想要弥补,那可就千难万难了。
再这样的纠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锁剪着醉汉双手将他狠狠压制在木质地板上的灰衣青年开口了,“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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