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整的就跟神经病似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忍着恶心,咬着后槽牙的回他一句:“你脑袋让驴踢了?”
他挥起鞭子就抽了我一下,cao,我一个没闪开正被抽屁蛋子上,要是那种皮开rou绽的疼法我也就不闹心了,可问题是,我发现那鞭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使的,看着抽的挺狠的吧,但真到身上就跟过电似的,
这下可给我恶心透了,我气的一边捂着屁股一边骂他:“cao,你要打人就正经打,这他妈有意思啊?”
赖二那人夸张的就跟表扬舞台剧似的,绕着我满屋子转圈。
司方圆早就吓趴趴了,直接就躲到墙角那,探着个脑袋直往我这看。
叔可忍婶不可忍了,我一下就给恼了,直接就揣起个凳子来对着赖二那狗东西我就甩出去了,我小时候扔铅球可是一向很给力的,结果丫的,我忘记这是汤宝平那废物的身体了,别说凳子没扔到位,我还把胳膊给扭了。
赖二那变态一看这个,直接就欺身向前,给我压迫到墙面上,压的我动弹不得,脖子都要扭断了似的,贴着我耳朵边的对我直哈气。
那哈气的感觉太恶心了,就跟有人挠我痒痒似的,我又想笑又想翻脸,脸涨的红红的,他还拿话挤兑我:“你的反应可比以前可爱多了,我才发现,你还真是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呢。”
“你奶奶的熊。”我气的直骂他:“你才尤物呢,你一家都是尤物。”
“还嘴硬?”他在我耳边特恶心的嗯了那么一声,眼睛斜斜的看着我,随后就又对着我脖子那哈了口气说:“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