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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白影不是那种可以和自己讲道理的狗,莫虚见暂且离开未果,便也不继续坚持,又不是非得墨守成规,少冻一晚上,也改变不了一条等死狗的命运,他嘴角抽了抽,心下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仰卧的姿势,只不过头顶从灰蒙蒙的遥远天空,变成了近距离的大棚顶,上面的木梁被虫子蛀了几个缺口,从里边掉下粉尘状的木屑。
莫虚吸了几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引来旁边白色野兽的注意,对方冷冷的看了吵到小狗们熟睡的杂毛狗一眼,淡淡的甩起尾巴,将其盖在外来野狗的白绒绒的肚子上。
皮包骨头,毛也不长,如此瘦弱的一条野狗,会抵挡不住冬夜的气温,感冒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