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一直以来对十三很好,十三并不想违背她的意愿,也不想解释什么,便跟着叶裴青出了门。他一上马车便靠着车门而坐,离叶裴青远远的。
马车缓缓开动,叶裴青笑着说:“这雪云山的漫山枫叶,美不胜收,你可曾看过?”
十三不答。
叶裴青又试着博取同情:“我幼年丧母。”
十三轻哼了一声,默默望着窗外,只字不言。
叶裴青被他弄得很没有面子,心想他也是幼年丧母,只怕比自己还惨,不禁伸手要摸他的脸,被十三猛地拨开他的手。他手上的戒指不经意的擦过,在叶裴青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叶裴青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地讨好过人,一见血也生气了,沉下脸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觉得嫁给我很委屈?觉得我配不上你梅公子?九岁就知道这辈子是我的人了,现在才委屈。”
说着便将他按住亲吻。
他存心欺负十三,舌头深入喉咙舔吮,吻着吻着又变得温柔缠绵。
十三喘不过气来,踢打挣扎,“嗤拉”一声撕开了叶裴青的衣领。叶裴青板着脸说:“这是昨天刚做好的长衫,你就给撕坏了,今日定要你赔。”
说着硬将十三的衣服脱下来,抱在怀中啃咬,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