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他定要找出来。那一出殿前欢,那一出迷魂寨,他再不会身陷其中。
与此同时,国师拜访方晋。
第二盏茶饮罢,国师试探着问:“方大人今日似乎心情欠佳,是否是因为那洛丞相的缘故?听闻今早你二人在殿前……”
方晋叹道:“那个洛慕权,当真小家子气,我跟他本是各司其职,他偏要与我争,也不知要争什么!”
“这几日我留在京城劝慰襄妃,平日无所事事,在市井里听了些闲言碎语,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国师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那洛丞相行事诡谲,似乎与贺家武将牵扯颇深,方太尉还要多加留意啊。”
“真有这事?”
……
一席话下来,国师言语不多,却把太尉和丞相之间的嫌隙一点点挑了出来,说得方晋大动肝火,他才适时告辞。
待他走后,方晋笑了起来。
“慕权啊,我总算知道你要玩什么了。只等你把蛇引出洞,我们再来个将相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