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严肃,他道:小黎,你太不了解自己了,你要是身体真的没事,就算没有闹钟也必然准时起床。
朝黎叹气,确实是如此。
强迫自己可不行,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绍佐叮咛。
一股温暖暖流缓解开他紧绷的情绪,绍佐的真心关怀令他从小就比谁都尊敬这位父亲,即使只是名义上的称谓也无妨。
也正是如此,他更加自觉对不起绍佐和他真正的儿子。
朝黎还没回答,就又听见来自父亲的问话。
我不想过问,但你的伤是打架换来还是你又……去那种地方了?绍佐的问法小心翼翼,但仍听得出後半段的细微排斥。
爸,我和你保证过不会再玩搏击了。朝黎尽量让语气保持诚恳。
哦,那就好,我只是好奇有谁能把你伤成这样。他大概作梦也猜不到这个谁就是另外一个儿子的实情,小黎,你还想玩搏击的话,就去正式赛场好吗?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违法的地方太危险,你可能会送命。
朝黎笑而不语,绍佐并不晓得当年的他,就是试图寻求靠近死亡边缘的刺激,才会老是出没在地下搏击场。说叛逆也好,又或者是那时他不懂珍惜以及收敛也罢,但他从没後悔过打拳的时光。
只有那里能使他安心,什麽都不必去想,只需要比谁都拼命,他在那里越是打响名号就越是可以遗忘那人说过的话。
黎哥哥,我好喜欢你。那人的声音很温雅,我爱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