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很快伸手勾住了祁行的脖子,“怎么,是她满足不了你吗?”
这样媚俗而轻浮的言行举止叫祁行整个人都不好了,握住陶诗下巴的那只手微微一使力,下巴的主人很快皱起了眉头,那抹令人不舒服的笑容也终于消失。
祁行冷冷地看着她,“你上哪儿学的这些下流话?”
几乎是未经思考,陶诗下意识地说出了那个答案:“跟刚才那个男人学的啊!”
她又笑起来,指指吕克离开的方向,“喏,就是刚才那个帅哥,你也知道法国人有多浪漫奔放,在他的调教下,怎么样,我现在是不是很棒?”
祁行的怒意终于上升至顶点。
他重重地吻上那张喋喋不休总是叫他愠怒不已的唇,用力到令陶诗感觉到嘴唇火辣辣的,像是在被野兽撕咬。
她也不甘示弱地咬回去,死死抵住他的胸口,最后在呼吸都快停止的时候才重重推开他。
她擦擦嘴,像是不拘小节的大男人一样对他说:“行了,别像小孩子一样做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你是有夫之妇,我也名花有主,玩玩而已就算了,别的我没兴趣。”
她甚至笑靥如花地说:“还有啊,我已经打算和吕克结婚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旧情难忘,但麻烦你稍微克制一点,OK?”
如此直白的宣言硬生生把祁行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他想过很多次再来找她时要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解释,什么样的挽回方式。可他千算万算也万万没有算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
祁行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把自己的自尊心踩在脚底的女人,最终冷笑了两声,面无表情地说:“想我走?那好,再见了,陶小姐。”
话说完,他骤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陶诗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地就被她赶走,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忽然一下像是xiele气的气球,心里空落落的,最后慢慢地坐在楼下的花坛上。
他走了?
他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