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依着慧茹的意思白天去梨园,到了晚上去听相声。
他好些日子没歇,每天的日程排的密密麻麻,突如其来的休憩果然不辱众望的放松下来,身体最先乏起来,梨园的角儿有多大,他这“小憩”就睡得有多沉。反正警卫官寸步不离,况北城是自己的地盘,慧茹还适时的递了个枕头,他便安枕无忧。
张定儒回府里请安,他与父亲谈论了些事情,张老太为代表的妇人就更关心些别的——毕竟孙子已经足够优秀上进。
吃饭的时候张老太就多唠叨了几句,“费家的姑娘来北城了,你若有时间是该去陈家走一趟。”
张定儒回说:“这我真是没时间。”
张老太不怒自威,“那你就想办法找时间。和费家的亲事当初你也没反对,如今定下来了,你要反悔,那我第一个不同意。”
张定儒撂下筷子,身体往后一倚,嘴里仍在咀嚼食物,倒也没出口反驳,只是平淡的、直直的看着奶奶。眼里的意思分明就是,那我偏要反悔试试看。
这会儿还不如随便反驳点什么,无声的对峙比起大声的争吵更让人毛骨悚然。
张定儒自知自己不是个好人。
费家小姐清清白白等他多年,耗费青春,如果张家退婚,便有欺人之嫌。若是对方贞洁烈女,一条白绫许能得到老儒士的称赞。
当初定亲时他并没有觉得费家小姐不可以,毕竟一定要娶一个做张家少夫人、负责传宗接代,谁都一样,奶奶和母亲安排还省的他劳心。
可世间之物都有变数。
张定儒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他姑且腾不出空来理自己真正的意图。
这婚事便一推再推。
慧茹硬着头皮出来打圆场,她用方巾擦擦嘴角,说:“张大哥,相声要开始了,我们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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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朋友们,废话又是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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