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之压抑着欲望称她没用,然后扶着粗大的性器缓缓的往里插,进去了还要慢慢的研磨。
窒息感如同海浪淹没头顶,没用的费曼妮就趴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个不大的牙印,整个人缩着肩膀随着张佩之的顶弄起起伏伏,破碎的呜咽声也跟只乳猫似的。
张佩之有些忍不了了,赤红着双眼擒着她的腰,大力的cao干。
张佩之放过曼妮去清理的时候,她花xue里得白浆和被拉长的银丝溢出xue口,稍一动作,都会牵扯出下半身的液体。
曼妮还有一丝清明,担心他说是清理实则是不怀好意。
可“前科累累”的人这回也没犯浑,还嘱咐她,这屋子刚收拾的,好些东西都不齐全,她也可以依着性子置办些,“就当是我们北城的家了。”
张佩之拿着沾过热水的帕子拧干,正在仔细的擦她的手指头,曼妮听到他的话心头有点热乎。
是我们北城的家。
曼妮主动去亲了张佩之的脸颊,却被他一偏头给撞到了挺起的强壮的前胸上。
张佩之拧眉,“老实点,”毛茸茸的脑袋扫的他有些痒,底下的凶器就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好不容易才压下去,语气不善,“今晚不想走了是吧。”还不解气的恶狠狠的扯着她脸颊上的软rou。
怎么好端端的温情画面,就又变成了恃凶迫人了。
曼妮躲进被子里,安安静静的看着张佩之收拾好了穿衣。
他今晚有个应酬,抢着时间跑来同曼妮欢愉了片刻,这会儿要离开,发现曼妮居然还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没动,平日里都是她抢着时间要跑,这光景确实难得。
他挑着眉,笑的有些邪性,问:“不会是被爷给干的下不来床了?”
曼妮也是看着他是真有事儿要走,想着即便是说点什么,对方也来不及再收拾她一回了,便有些要上天的架势,向他勾勾手指。等人的脑袋凑过来了,再趴在他耳朵边上同他讲,“我今晚就不走了。”
这回是换张佩之一愣。
“我跟姥姥说我在北城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她早几年嫁到北城,曾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很久没见有许多话要聊……”曼妮很真挚的讲,“我同姥姥扯了慌,是为了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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