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陈宝峰也是这样跟他介绍的。
张定儒对费佩仪的印象,多半是来自于能将陈家小公子气到脸色铁青却无法还手,彼时的表情倒是十分有趣。可一想到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的另一层身份又稍稍让他感到一些不痛快。
是的,她还是他那位没见过面的未婚妻的meimei。
这这边佩仪却因为张定儒还记得她不由得变大了胆子,甚至对他产生了些误会,想着先前打听到的传闻并不见得准。
传闻说他不苟言笑,是位厉害的狠角色。可她看这位先生,不仅相貌堂堂,还是位温善的人。
佩仪想同张定儒亲近一些,却不得其法,几次叁番有意搭话,倒不是说张定儒冷漠,只是说不上是热络交谈。
她晓得见意中人要穿的靓,明明是隆冬天,可为了学着时髦画报中的俏皮女郎,穿的时兴的轻薄洋装。她是有些冷的,抱抱臂膀,是希望这位先生可以将大衣解下来给她披上。
可这会儿少帅分明是瞧见了却无动于衷,佩仪牙齿打抖,想着楼都搭起来了,也不差再递把梯子,于是捧起手掌搓一搓,小声又娇气的说:“好冷啊。”
而耐心无限逼近临界点的张定儒此刻想的是如何才能尽快脱身离开,并不能体会这位少女的良苦用心,甚至她娇羞的言语他也未曾注意到,便时不时的同陈季礼耳语几句,仿佛从不在意她是否存在。
白玫是朵解语花,看出张定儒心不在焉——当然他也并没有掩饰自己心不在焉的意思,甚至周身无时无刻都散发出一种想跑的气质。
白玫凑到他身边,笑着给他出主意,“我今晚觉得没意思,还有些头痛,想劳烦少帅送我回家,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张定儒自然乐得顺坡下驴。
思春期少女往往都有颗坚韧的心。
佩仪追出去,张开双臂拦在他身前,问他要去哪。
张定儒挑着眉毛,十分没有耐心的打量她。这是他今晚唯一次认真的去看眼前的这位少女。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在他这儿无非是化作符号——这是南城费家的女儿。
上一个敢拦他去路的人,现在已身首异处。
张定儒几近发火,眼神瞥过去,佩仪有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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