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曼妮当然不可能真老老实实等张佩之这个睡完就走的人的。
她收拾干净自己,裹了件厚棉衣,就上街吃小馄饨去了。
鲜rou馅的小馄饨汤鲜rou足,飘着蛋花撒了把翠绿香菜,可真香。再说被睡真的很消耗体力——先说清楚,这可不是她能吃的事儿——于是她一口气就吃了两碗。
回头怕张佩之大晚上卖力气干活没饭吃,她又给张佩之捎了笼韭菜馅水煎包。她担心水煎包凉了不好吃,在回去的路上自己就解忧排难吃了两个,这才不辜负水煎包刚做出来那股热腾气。
吃饱了犯困,她钻进软绵的被子里开始昏睡,等被张佩之抓出来捧着脸亲的时候才醒。
张佩之皱着眉,“你晚上吃的什么。”
曼妮像滕蔓似的趴在他耳朵边上冲他呼气,“韭菜。”
张佩之嫌弃的坐远点,捂着鼻子又一幅委屈、难以置信的样子控诉她,“大晚上的你怎么可以吃韭菜!”尤不解气,“这样你很容易失去我。”
曼妮乐了,“给你也带了,吃不吃。”
张佩之表示大半夜的他可不吃。
“那真是可惜了,我特意给买给你的。”“特意”二字咬的极重,又有些无奈似的作势要把包子给扔了,转身被张佩之一把给夺下,大咬了一口吞咽下去,将曼妮扑倒,在她跟前说话。这回换做曼妮捏着鼻子要躲,可张佩之却不肯,他这人小气的很,睚眦必较,他压着曼妮说:“咱俩都吃韭菜了,可谁也别嫌弃谁。”
曼妮被迫吃张佩之口水,倒也没觉得有啥韭菜味。
曼妮提前在陈家奶奶那里请了假,两人就没羞没躁的过了几天快活日子。
白天张佩之都要出门,有时候回来的早一些有时候就晚很多。
瞅着不像是会吃软饭的人,曼妮稍稍安心,又叹气他要是把功夫使在正途上该多好。毕竟张佩之是帮派里的人,曼妮对此深信不疑。
她盘算着将来带张佩之走有几成把握,依偎在一块时摸摸他结实的手臂又想将来他犁地的时候能不能顶半头牛。
被人盘算着私奔、当牛使得的人全然没有自觉,反倒沉浸在金屋藏娇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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