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表情。
西郊这条路少了许多路障,行驶起来畅通顺直。
开阔大路转进蜿蜒小路,路上满是银杏树的落叶,车子开过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原是碾碎了干枯的落叶。
车子缓慢行驶,遇见了第一个哨岗。
两名哨兵背着新式步枪来盘问,司机说是有证件,而且车上的是陈季礼先生的家人。
哨兵先是看看证件,目光又从证件移到车后排坐着的有些面生的二人身上,谨慎的说,车子是陈先生的没错,可车上的人并不是陈先生,就不能放他们通行。
带着的司机是有眼力劲儿的,掩着袖子私下里向哨兵塞票子,说,天冷,请两位小兄弟喝喝酒。
这位哨兵竟是正气凛然,见状反倒觉得这一行可疑的很,拽过背后的步枪大声问他们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另一名哨兵也赶忙跑来,敲车窗要车里的人全都下车、背过身站好。
陈家小少爷哪里受过这委屈,可百口莫辩。气呼呼的索性不要风度,蹲在地上生闷气。
曼妮安慰他,“也不是非要见他,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看表弟神情怅然,反倒是自己有些抱歉,“别难过啊,回去给你买糖吃。”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福特车在他们跟前停下,摇下车窗的张夫人有些惊喜,“怎么是你们?”
曼妮还在犹豫如何解释眼前的状况,而所有长辈跟前的金疙瘩陈宝峰已经开始添油加醋、活灵活现的表演了一番是如何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张夫人叹气,念着曼妮主动上门来见自家混不吝的儿子,拉过曼妮的手,说:“好孩子,有心了。”想着今天这一出怕引起曼妮心生怨念,自己还是要替儿子解释一番,“也不怪这沿途的关卡严,还是从定儒他父亲遇刺以后才抽掉了人手加强护卫,你也晓得如今想害他们爷俩的有多少。”
想想也是,曼妮点头,说:“我都明白。”
得益于张夫人要给“失踪”的儿子送鸡汤,曼妮和宝峰干脆搭了顺风车一路同行,张夫人也说,“定儒真的太忙了,他一心念着国家大事呢,我就隔叁差五的给他送点吃的,怕他身体吃不消。以后你要是有空,就陪我一起来,免得他总嫌我。”
曼妮应着,又只怕张定儒真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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