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最后还是会走的话,那就不是最后。”
千晛的话便在此间沉默。
她走向天安,摸了摸小姑娘冷冰冰的面庞,认真地说:“兴许会回来的。”
兴许,可能,应该。
最烦这三个词,为什么不说一定?
为什么不说一定会回来。
如果回不来了?这时候听信这番“兴许”话而满怀期望等待的人,到时候期望落空,上天下海遍寻不到,她又该去何处抱着她心爱的姑娘哭泣,问她:“为什么不回来?不是说兴许会回来吗?”
只是兴许会回来,又不是一定会回来。
无处可寻、了无踪迹便会这样回答她。
“第一个离开的人是谁呢?”
可是再挣扎又有什么用,谁都不愿意要她的退让,除非她选择放弃。
千晛拥着她,小声地开口:“很快了,刚刚白泽说要去见敖澈一面,应当是给他送行。”
“他们要做什么?”天安问。
千晛道:“龙躯化城,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