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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了一声,轻轻的,像微风一般,却让天安心里忽然四海潮生。
“可别胡说,”老人家说白泽,“老头子我回来的当下可是去岐山寻的凤凰,见那小孩被那姓胥的带走,才去寻的千千。”
“那我还不是最后一个,更过分啦!”白泽把酒杯重重搁在石桌上,很生气的样子,但半秒不到,又哼着悠扬的小调大笑起来。
有人在白泽面前招了招手,示意他停下来,然后把目光投向了竹林,没有半点撒娇的音,唤她的名字:
“天安。”
天安的心便漏空了一拍。
“千晛jiejie?”她问。
竹林尽头,穿着一袭红衣的少女朝她走来。
天安看着她的墨色长发柔软地垂落在肩头,眉心的金纹与衣裙上的踏火麒麟熠熠生辉,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下来。
“不高兴吗?”千晛捧着天安的脸,一点点帮她擦眼泪,见对方越哭越凶,忍不住笑起来,“天安jiejie,该不会是因为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小朋友弄了,不服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