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的蛇语是血脉带来的奇异天赋,而门那边...那个人,与她血脉相,即使只是远亲,但他们的确有些相似之处,几年前,她几乎就要踏上和那个人一样的路。
一片黑暗之中西尔维娅渐渐感到一些温热,就紧贴在她身边,那个热度她已经很熟悉了,是Cam。
是了,她终究没有踏上那个人的老路,他们并不一样,她有了卡桑德拉养父母,有了卡米尔,有了一个等她回去的家...
“唔...”西尔维娅缓慢地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她使劲眨了眨,这才将屋顶看了个清楚,除非巫师的圣芒戈医院能有和霍格沃兹一样的挑高拱形天花板,那么她可以肯定她现在正躺在医疗翼。
“嘿,你醒了。”身边传来卡米尔的声音,即使还是浑身酸痛,西尔维娅依旧偏过头去蹭那个就靠在她身边的卡米尔。
她的体温还是这么高,就像个小太阳,西尔维娅想着,突如其来的亲呢让她微微侧过身,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进卡米尔肩上的黑发里。
“咳咳。”一个尴尬的轻咳将西尔维娅从她的粉红泡泡里拉了出来——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床尾,笑眯眯地看着挤在一张病床上的西尔维娅和卡米尔。
“下午好,斯莱特林小姐。”邓布利多说。
西尔维娅被卡米尔扶了起来,本来她还打算问问卡米尔的肋骨怎么样了,但看她现在毫不勉强的动作,似乎那场与魔法界著名大魔头的惊险追逃之中的伤痕都已经恢复了,于是她改口问就坐在她床尾的的邓布利多:“请问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马尔福先生和帕金森小姐每天都有过来探望,格兰杰小姐也非常担心。”
西尔维娅点点头,然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与邓布利多之间几乎像是隔了一座小山一样的杂物,仔细看才发现那些堆叠在她洁白亚麻被单病床床尾的一堆东西里面什么都有,从五颜六色的糖果,到各种各样的恶作剧玩具。
“这还有呢。”卡米尔揶揄地说,指了指她身旁的地上和病床床头的桌子,地上西尔维娅暂时还看不见,但起码桌子上层层叠起来的银蓝色与银绿色包装的礼物盒子已经叠到了一个看起来就觉得非常危险的高度了。
“都是你的朋友和崇拜者送给你的礼物。”邓布利多笑吟吟地说,“那么大声的爆炸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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