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随便系上的浴袍散开堪堪遮住大腿根,她垂下眼帘看着地毯,客套地应付:“沈先生说笑了,您是贵客,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怎么会看得上我呢。”
他弹了弹烟灰,锐利的眼神瞥向她:“但凡你再喊句沈先生,今晚就别想出这扇门。”
她搭在膝盖处的十指虚握成拳,喉咙干涩,无声地动了动唇。
沈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