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样,易燥易怒,整日把他那上仙弟子的身份挂在嘴边。”羽笙说着,仿佛就见到了游麟本人,脸上挂着失望与无感。她盯着捏在手中的仙草,又说道:“一个真正的男儿应当是不骄不躁,沉着稳妥,胸襟宽广,胆识过人。”她歪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多言语的。”
“不多言语?”南荣墨脑子一抽,不知是怎得来了兴致,便打趣着说:“那岂不是痴儿?你竟然喜欢这种人?”
“我的意思是说一句便是一句,所言皆是实话,不吹嘘,不自夸,怎得到你这里就是痴儿了!”
羽笙竟然生气了。说罢仍觉不够泄愤,又忿道:“墨公子与笙儿,与弟子常常只是三言两语,但是你所言句句在理。难道墨公子是痴儿吗?”
南荣墨一时反应不及,手足无措。眼睁睁看着羽笙走了出去,留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