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纪慈希问道,“他就是在用这种所谓的亲情来拴住你,让你无法恨他,因为只要憎恨他你就会痛苦。可是,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就算不去憎恨,也至少不要去爱他吧。”
“不爱的话就会恨。”高修苦笑道,“在这种情况下生存的我,如果不去努力把他当作父亲去敬爱,那就会变成永远无法休止的憎恨。”
说罢,高修站起身,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只打火机,点燃了桌上的文件。
天花板上的报警装置在感测到烟雾后立刻响起,随后又落下水来,浇透了地上已经成为灰烬的碎纸。
听到警报的廖特助惊恐地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就是纪慈希坐在那里抬着头,冷眼看着高修的场面。
高修对纪慈希笑了笑。
“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对你保证永远不会去爱陈原臻。”
他说罢抄着西裤口袋,表情冷漠地走出了包厢。
廖特助见状也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纪慈希,然后悻悻地追着高修的脚步离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