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死沙场当年,发动了宫变。祁煊转着手上的玉扳指,半垂双目坐在椅子上,这一次,他会让太后连召集宫女的机会都没有。……
燕归跟着祁煊住在二楼的上房,用完饭之后,便准备沐浴,他让客栈的下人送来一桶热水,交代士兵守好祁煊的房门,便关上门开始褪去衣物。
很快的,燕归便赤身裸体,跨入浴桶中。燕归坐在浴桶里,浴桶的水只到他的胸膛,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肌rou线条优美的双肩露在外面,背后的肩胛骨一半没在水下。
燕归舒展着筋骨,趴在浴桶边缘,头枕着双臂,有些昏昏欲睡。他再怎么骁勇善战,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一路上行程紧凑的赶路,他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
祁煊来到他房里时,看见的就是燕归露在水面外的裸背。祁煊随意一瞥,却如遭雷殛般被定在原地,他一脸惊愕,瞪大双目盯着燕归的肩胛骨。
燕归听见声响,瞬间警惕的转过头,就发现祁煊一脸惊愕瞪着他,他以为是自己失礼冒犯了皇上,着急得想要起身披上衣服蔽体。
没想到祁煊大跨步走了过来,不介意弄湿衣袖,伸手抚向燕归的后背,燕归被一股温热触到,心里一颤,全身打了个哆嗦。
祁煊神色晦涩不清,手指轻轻摩娑着燕归的肩胛骨,燕归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红色的胎记,胎记不大,大概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状如展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