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千般好万般好,这才刚凯旋回京呢,立刻就下了秦王的兵权,有他这么翻脸无情的么?好歹就算装也给装一下吧。”
“原本说好的是皇上亲临城门口迎接大军,届时犒赏三军,可咱们连人影都没瞧见不说,上来就将士兵分离开来,说是下了兵器,才能入城,这把咱们当什么了?当贼了不成?还是当成了王世充等乱党之留了?”
“单六哥!”李世民的声音低沉而隐忍。
“秦王,我单雄信是粗人,实在忍不住了,咱们都憋了一路了!”
“进了宫门呢,又说东宫有喜,皇上和皇后的面还没见着,就听说都赶往东宫了,等来等去,就等来这一道又一道圣旨,呵呵……瞧瞧他东宫都干的什么事?支走齐王,硬逼罗成孤军奋战,强攻辽东城;明知对方设下陷阱的时候,还一味擂鼓指挥进攻,是想一步步逼死罗成小弟!怎么的,咱们在前线杀敌,死伤都没人心疼也就算了,还得日防夜防,防自己人下黑手!这会儿就凭一个东宫有喜,就全可以一笔勾销了?”
“单六弟,你给我闭嘴!”这话虽然粗的很,但句句属实,字字诛心,没人敢说这些话,但大家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徐茂公见单雄信越说越愤慨,赶紧大声喝止,冲秦琼使了个眼色,将人拉了下去,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旁人听去了,指不定又闹出什么祸端来。
晚宴因为圣旨之事,并不尽兴,回城的时候,个个都是扬眉吐气般的,可回府时,都变成了垂头丧气,明面上是好看了,个个都升官了,但事实上呢?
其中心里最不舒坦的要数秦王了,任谁被自个老子提防着,感觉都不会太好。
众人心里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地回府了,秦王本也该歇息了,可刚刚躺下,便听单盈盈哭哭啼啼地来求见,一问原因才知道,原来单六哥回去没多久,太子府就派人将人抓了起来,眼下也不知道抓去哪里了。
李世民心说,这事坏了,肯定是单六哥在皇宫内的一番话让旁人给听了去了,这会儿被抓去问罪了,可一听单盈盈说是太子府的人,又不得不斟酌一二,太子派人抓单六哥,到底是东宫的意思,还是父皇的意思,他有些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