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如果你改立了秦王为太子,那么您只有早早地当太上皇,享享清福了。”
裴寂慢条斯理的话,犹如一把利剑刺得李渊心中一痛,随即坐立难安起来:“朕要是还想当这个皇帝呢?”
“那就继续维护太子。太子虽不如秦王那般能干,但太子无野心啊。”
李渊缓缓起身,双目直视底下,透着阴寒:“裴寂,你可知道,若是李世民所言不虚,那他今日做的就是勾结前朝余孽,意图刺杀于朕,还陷害自家兄弟!无论哪一项,都是死罪。”
裴寂仿佛无知无觉,直言不讳:“太子若是有野心,也不会容秦王至此,恐怕眼下是实在无法,才——更何况,这事若说跟太子妃无关,那不可能,若是皇上不放心,等到生产之时直接去母留子,也就罢了,杨家也就掀不起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什么风浪了。太子哪里敢刺杀皇上,顶多不过是顺水推舟,借着太子妃之手,想要拖住秦王,这是病急乱投医啊,太子妃是如何不能留了。”
“裴寂,太子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袒护他。”
裴寂双膝下跪,面容凄楚:“皇上,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打老臣跟随皇上起兵反隋之日起,微臣就将侍奉皇上为不二之门,维护太子也是为了皇上坐稳江山。”
李渊思虑良久,才目光深邃地看向远处道:“谁不想当皇帝啊……”
“老臣明白了,既然如此,皇上压根不需要审问地牢里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