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绮雯指了指前面,她用灯笼随而照去,那只大猫七窍流血,已经死透了。
林婵坐在桌前灯下,萧远送来一盘月饼,她掰了小块尝过,嫌太甜,仅吃了两口,就着茶水解腻,月楼吃着剩下的,抬眼看她凝着神儿,不由笑道:“夫人在想甚么?”
林婵小声说:“不晓九爷如何了?”他们分开时并不愉快,他绝望且恼恨着她,一旦脑里闪过那幕,她就肝肠寸断,眼睛泪丝丝的。
月楼知触了她的伤心事,连忙软声安慰:“福安不是说了,那些国公勋侯都在替九爷奏请申冤,锦衣卫他们一时也不敢太放肆。九爷好着呢!”林婵暗忖能好到哪里去呢!前世里她的父亲就被杖毙在诏狱里,她不求甚么,只要九爷能活着出来,她也不晓是从甚么时候开始的,整颗心都被他拿去了。
怪她醒悟太晚,非得到生离死别时,方知何为心如死灰,度日如年。
月楼还待要劝,却听门帘外有说话和脚步窸窣响动,她警觉的站起,撩帘往外看,却是绮雯和青樱,连忙迎进且笑问:“你俩怎么能来?”
青樱牙齿直打架,抖着嗓音说:“少夫人打发我来给夫人送吃食。”
林婵见她俩面色青白,失魂落魄的样子,笑道:“怕甚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朝青樱招招手:“让我瞧瞧,侄媳命你送了甚么来?”
绮雯“扑通”跪倒在她脚前,青樱见状也跪了,林婵怔住:“这是从何说起?”给月楼使个眼色,月楼会意,站到门边去守着。
青樱哭啼啼,还是绮雯镇定些,从雪鸾之死说起,再至今日徐巧珍命青樱送月饼和鱼饺来,被她无意间喂死猫儿,恨怒至极:“她使得一石二鸟之毒计,要将夫人与我和青樱一并除去,怎这般歹狠心肠,定要置人于死地。”
林婵默了会儿:“我在这里多待一日,她便会要我命一日,也让你不安生一日。唯今之策,只有我离开此地,你们方得太平。”
绮雯一咬牙:“夫人往昔待我不薄,这份恩情一直挂记心底,岂能眼睁睁看你被她害死,我有法子助你出去,只求日后九爷沉冤昭雪、再得权势,定要治那毒妇的罪。”
林婵上前扶她和青樱起身,微笑道:“若真有那日,定不辜负你的期许。”又问:“你说说看怎么助我出去?”
绮雯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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