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明笑道。
李渊道:“今日朝上,未曾细想便答应了,眼下想起却觉冒失,国师觉得如何?”
“并州已定。”吕仲明喝了口粥,答道:“刘黑闼远走塞外,陛下可还记得,数年前仲明朝陛下说的话?”
李渊想起了那年吕仲明初到唐王府时,朝他解释的中原局势,不知不觉间,一切竟是有条不紊地发生了。
“李靖可平突厥。”吕仲明放下碗,说:“世民可破窦建德,只需收复虎牢关一带,窦建德再无威胁,如此天下可定。”
李渊微笑起来,吕仲明道:“我也该走了,陛下,今日是来朝您辞行的。”
李渊登时一怔,忙道:“不可!国师,有你在朝中,寡人方得一时安心……”
“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吕仲明笑道:“天地尚不能久,况人乎?”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陛下。”吕仲明认真道:“来日有何事,也可到并州来寻我。”
李渊道:“国师也曾答应过寡人……”
吕仲明摆手道:“此事不必担心,仲明自当记在心上。”
李渊那模样,既不舍又惶惶,看着吕仲明的时候,表情仿佛都与从前不一样了,在这一刻,吕仲明隐约有些感动——约略感觉到了,李渊对待自己,也并非完全的倚仗与利用,确实有几分真心。
许久后,或许就连李渊也知道,留不下吕仲明,长叹一声,说:“也罢,是寡人看不开了,吕道长,长安城内,寡人已吩咐为您建造道观,假以时日,全国也将尊太上老君为主,只是……道长在此时离去,无人主持大局,连国师也走了,这……哎。”
吕仲明笑道:“陛下,修道,修的是本心。”
“说得是。”李渊点头。
吕仲明又说:“道观在那里,便由得它在那处就成,敬奉神明之时,修的也是自己,有无神迹显明,并不要紧。”
李渊沉默了,许久后点点头,又问:“国师既起意离去,那么容寡人再请教最后一事,大唐国运如何?”
吕仲明欣然道:“大唐乃是中原国力最鼎盛之朝,有道是千秋盛世,万国来朝。若不出意外,得太清护佑,李家可保……”
李渊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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