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地抚弄着峻海王裤子里鼓胀的那一团,颤抖着红艳的嘴唇轻轻说道,“你可以抓住他们,在我的面前用利刃拨开他们胸膛,挖出滴血的心脏,从此,我只有流淌着您血脉的王子,再无其他的孩子……”
如同魔鬼一样的话,从那张娇艳得如同玫瑰一样的唇瓣中吐出,让人觉得渗着危险的毒液,却有种抗拒不了的诱惑。能够独得圣皇多年的宠爱,不管是多么绝色的牝兽,依靠的绝不是容易消逝的容貌这么简单。
莲夫人很会揣度男人的心理,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心理。
峻海王——这个昔日瑟缩的冷宫里受人白眼的失宠的孩子,可以忍辱这么多年,一步步地爬下权利的顶峰,他要的不是倾城的美人,而是能让他彻底地羞辱父兄,将昔日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视他,践踏他的人,彻底地踩到脚下狠狠践踏的感觉。
这个年轻的男人,带着军队利剑前来逼宫。而他在得到三王子半路遇袭的消息后,只着一身华服前来相迎。
他不需要武器,他有比武器更加狠毒百倍的东西,就是那些极具煽动性的话语,撩拨着盘踞在男人心底积年阴暗的野兽,等着他挣脱人前,谦谦温和的王子面具的一刻……
手里的那一团愈发坚硬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是莲夫人的表情却愈发地谦卑,楚楚可怜,他慢慢地解开了自己那一声庄重的朝服,露出了细白的身体。
“卑妾有罪,请王在您的父亲面前狠狠地惩罚我吧!”
大王子没有动,除了档间如怒剑迸发外,他依然向平日那么沉静自制。
他看着眼前的继母,一件件地解落自己的衣衫,如同最yin荡的女人一样,翘起细臀,微微地展露着自己的后xue儿,就像看一口肮脏的水井一般,不为所动,那眼神深不可测,看得莲夫人的心里也有些慌乱,不知道他在盘算着这么。
突然峻海王猛地站起身来,粗鲁地扯起莲夫人,托着他的腰肢走进了寝宫之中,在重重地帘幔后,是一张躺着腐尸的大床,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后,只分开自己的衣袍,就狠狠地刺入了这个牝兽的体内。
莲夫人被峻海王撞击得脸颊不住地贴在那腐rou之上,久未经雨露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快慰之感猛烈地席卷着。
他张着嘴,压根不需要假装,压抑不住地呻吟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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