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群众偏心,愣是说北宫千宁画得好呢?”程明明小声问常淑敏。
常淑敏莞尔一笑:“不怕,既然北宫千宁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咱就不怕成千上万群众都瞎了眼。”
常淑敏还有一个理由没说出口,那就是她已经打听过了,知道北宫千宁的绘画技艺并不高明。
看到常淑敏这么有信心,程明明便命人搬来椅子,她也要像北宫千宁一样,舒舒服服的坐着。
北宫千宁这边,她命人到望江楼,取来了木炭和刀子,把木炭削尖后用布包着,然后开始在纸上作画。
常淑敏看到北宫千宁的举动,低头偷偷在内心耻笑着:“北宫千宁,你不赶紧磨墨,折腾那些木炭做什么?我就不行你一个没上过正经学堂的伯府弃女,还能赢得了我这个国子监才女。”
自从常淑敏的母亲受承恩公诛九族时连坐被诛杀后,常家已经被贬为庶民,常淑敏也是去了秀女身份,自然也没有资格再去国子监读书,但是在北宫千宁的黑历史面前,她始终保持着一种蜜汁优越感。
对于北宫千宁找木炭削木炭做法,外行人也是十分纳闷,首先是台上支持北宫千宁的一队人马,都纷纷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北宫千宁都说:“大家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若是在选妃大考前,北宫千宁说这些话,大家是不会听进去的,势必会尽力阻止她,但是现在的北宫千宁,已经不是去康州之前的北宫千宁,她说不用担心,大家也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程明明、礼部秋大人的女儿秋雅、鸿胪寺傅大人的女儿傅静兰、二皇子伴读常建平的meimei常淑敏、二皇子伴读吕文峰的meimei吕欣然等人,她们对北宫千宁的举动感觉和怪异,但是在常淑敏强大的自信气场下,她们认为北宫千宁输定了。
台下观众看不清北宫千宁的具体动作,但也知道她并非拿起毛笔作画,而是那种细长的炭条,还不停地抬头看台下观众。
“糟糕,青阳郡主一定是不知道要画什么,常淑敏已经俯身作画了,青阳郡主怎么还不开始作画呀?真是急死人了。”很多内心想着北宫千宁和百里和治的人,纷纷发出着急地议论声。
云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