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已经停止了,但是人还是没有出来。
温久昼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浴室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他内心有些烦躁,一口吞下红酒,在浴室前来回徘徊,最终还是忍不住抬手扣了扣门。
“洗好了吗?”
……没有回答。
温久昼不安地抿抿唇,手指合拢又分开,如此几下之后还是握上了门把手,缓缓地推开了门。
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他一眼就看见了抱着膝盖,呆呆地坐在那里的苏语,她的动作跟他出去之前相比几乎没有变过,只不过坐的地方换成了浴缸而已,衣服也没脱掉,整个人直接泡在浴缸里。
温久昼心一跳,快步走上前去将手伸进浴缸里试了试,果然,指尖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
那一瞬间,看着安静地坐在浴缸里,不发一言的苏语,他莫名的生出几分怒气,气愤于她不顾自己的身体,更多的是气自己没有早些注意到她的状况。
他快速将人拿浴巾裹了起来,抱出来温柔地放在床上,床单立刻被濡湿了一大片,他没有看苏语,只低声道,“把衣服脱掉吧,我帮你上药。”
闻言,苏语睫毛颤了颤,却还是在他的帮助下褪掉了衣物,只剩浅色的内/衣内/裤,抱住自己,红着眼睛看他。
在看到衣服隐蔽处的伤痕时,温久昼眼神变得极为暴戾,却在瞬间恢复了平静,拿起药膏为她涂抹起来。
雪白肌肤上的红色痕迹看起来极为显眼,特别是手腕脚腕上勒入皮rou的伤痕,被水浸泡之后看起来皮rou翻裂,犹为恐怖狰狞,温久昼几乎用尽全力才克制住颤抖的手,胸中咆哮的野兽几乎恨不得将那些人,动过她的人撕成碎片。
掌下的肌肤柔软细腻,温如暖玉。却被那一道道伤口破坏。
——就像是完美的,他都舍不得碰触的,珍之重之,束之高阁的艺术品,却被在下水道里生活的,肮脏的老鼠爬过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着,直到温久昼细致地为苏语涂抹过药膏,为她盖上了被子,嘱咐她好好休息,将要离去之际,苏语才有了反应。
她一把拽住了温久昼的衣角,手脚并用缠了上去。
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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