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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造成了,年轻人留不住,老人动不了的尴尬局面,不说别的地方,就单单指双鸭屯,别看双鸭屯七十几户,近三百号人,可真正留在村里的还真没多少,除了老的不能动就是小的还在爬,年轻的壮劳力,不管老的少的,能走的都走了。
就连他家秀英也早早的离家外出打工,用孩子的话就是留在村里能干啥?种地还是学烤烟?孩子说这话时虽然带着一丝不忿可眼圈却是红的,耿顺理解孩子,好不容易大学毕业了却分配不了,一个大学生留在村里除了种地愣是找不到出路,耿顺不是没想过在县里给孩子找找门路,可他就是农民,哪怕是村书记也是农民,大钱花不起,小钱人家看不上。这也是昨个耿朝福走后,耿顺一晚上没睡着的根本原因。
突突突的三轮车迎着腊月的寒风行走了一个半小时,耿顺终于赶到了乡里,冻僵的手指和双腿让停下车的耿顺僵硬的下车,来回搓了搓手又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双腿,活动了半天总算缓过劲的耿顺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八点,整理一下衣襟,耿顺走进了刚刚开门的农村信用社。
这一待就是一上午,中午时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耿顺皱着眉头走出信用社,回头看看敞开的大门,明明带着一丝暖意的信用社在耿顺的心里却留下一丝凉意。
二十万,三百亩山地在信用社仅仅能贷出二十万,而这个数字还要村里做担保,耿顺算过,村里的山地全部承包给老耿家,七十年要一百多万,算上修路的前,没有二百五十万根本挡不住,现在信用社仅给贷款二十万,足足差了二百多万的差缺,耿顺心都凉了。
站在信用社门口,看着热闹的街道,想起刚刚信贷员所说的话,“双鸭屯啊,那个地方能有啥出产,二十万就不少了,再说了,你们那地方穷的……,万一还不上咋整?”
一声声刺耳的话语一声声带着一丝隐藏极深的歧视让耿顺的心底有种灼烧感,低垂眼帘的耿顺站在信用社门口感觉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重的走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行人不小心碰了一下才回神的耿顺眨了眨眼,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信用社咬了咬牙大步走向停靠在路边的三轮车。
又是一个半小时,脸皮都冻僵的耿顺回到了双鸭屯,没有回家直奔耿朝福家的耿顺把车停在了大门口,又冷又饿的耿顺勉强挪动双腿下车的瞬间坐在的地上。
“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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