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傻的景泰蓝呵呵的笑了,没有说话而是带着耿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静静的放在炕边的背篓被景泰蓝提到炕上,带绿色花纹的背篓打开,第一个露出的不是别的而是包着老师傅的牌位布包,呼的一下起身的耿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被拿出的牌位。
这下脸都白了的耿天腿脚发软,“出、出啥事了?”
带着颤音的尖锐把刚刚从房间的走出的顾伟惊了一下,抻了一半的懒腰瞬间缩回,脚下的步伐一转,几个大步就窜进了景泰蓝的房间。
第一眼看到一个黝黑黝黑的牌位,快速冲到耿天身边扶住腿脚发软的耿天,“天儿、天儿,别慌别慌?”
这才发现吓到耿天的景泰蓝缩了缩脖子,“天娃娃,没出事没出事,阿哥让我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他,这个是阿哥活着的时候自己做的,我来这里也是阿哥让的,阿哥说,他走后的第七年,让我去找你,那时候你一定长大成家了,阿哥还说,让你给我养老。”
好像倒豆子似的景泰蓝焦急的把老师傅临终时的交代秃噜个干干净净,冷汗都吓出来的耿天呼的一下松口气,突突突的心跳在耳膜内响起。
外人或许不清楚,在老寨是没有牌位的,只有一盏盏白色带有花纹的蜡烛,而蜡烛上雕刻着属于每个人的名字,一年做一次,年底的那一天,点燃,第二天清晨,天亮之前,熄灭后,剩下的要送回山坳。
年年如此,这突然迸出个牌位,把耿天吓的够呛,松下气,缓过劲的耿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景泰蓝,“那你咋不给俺打电话嘞,俺去接你,你说你都没出过门,要是出点啥事,俺咋跟师傅交代?”
缓过劲的耿天也想起景泰蓝从大山走出又来到东北的事,呵呵一笑的景泰蓝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纸递给耿天。
熟悉的笔迹让耿天呼吸顿了一下,有些怀念的抚摸了一下后仔细看去,好家伙,总大寨出来怎么走的,怎么坐车,找谁写的是一清二楚。
换句话说,就是离开老寨后,景泰蓝是一路被警察送来的,这得亏耿天没换电话号码,这要是换了号码,景泰蓝还会继续找警察。
哭笑不得收起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纸,迟疑了一下的耿天看看景泰蓝,顺手把纸条放进了自己兜里,随即起身的耿天装作不经意似的起身,好像忙碌似的帮着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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