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时喜欢的,躺在软塌上看书品茶,最是惬意。
她手里拿的是上次没有看完的《南梁通史》,上面记载了南梁先皇凤日照的一生,从她出生到被立为储君而后继承皇位,最后驾鹤西去,她这一生,从史书上来看,是比较顺遂的,但是她的女儿凤天池这一生就和“顺遂”这两个字丝毫挂不上勾了。
身为南梁当今的女皇,凤天池这一生有多坎坷呢?
她生而聪慧过人,却无心皇位,她爱上了一个西秦人,费尽了力气都想和这个西秦人在一起,可是她乃凤日照唯一的女儿,乃是南梁唯一的继承人,凤日照怎么可能允许她和一个西秦人成婚,后来,凤日照为了断了凤天池的念想,就……
陆相时躺在软塌上,抱着那本无从考据的野史,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陆珩下朝回来时,黄藤迎上去,小声道:“您早上刚走,四姑娘就过来了,现在还在书房看书呢。”
第7章
陆珩脚步顿了顿:“早上凉,你给她拿薄毯没有?”
“拿了拿了,奴才哪敢让四姑娘冷着。”黄藤笑眯眯地说。
陆珩径直朝书房走,陆珩的书房白芷是不能进去的,她只能守在书房的门口,陆珩过来后,吩咐道:“好生在这里守着。”
白芷敛衽:“是。”
陆珩坐到软塌旁边的锦杌上,伸手给陆相时掖了掖被角,她睡得香甜,手里还抱着那本野史,肌肤晶莹剔透,在天光下有种别样的娇美。
唇色是绯色的樱桃红,她有时候生气了,就喜欢抿着唇不说话。
陆珩的眸光落在她的唇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凝固了,完全难以移开,他无声地哽了哽咽喉,只觉得心尖窜起躁动,被禁封在体内的恶魔仿佛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想吻她,想狠狠地、用力地吻她。
他想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此生此世,生身世世都不能离他而去。
他微微俯身,一点一点地向她靠近,只要再往前一点,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他的唇就能落在她绯色的唇上,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那种温热的属于她的味道和温度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地轻颤。
陆珩死死地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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