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呢。”
倒忘了这一茬。
年年接过帕子擦了脸和手,让阿桃去隔壁耳房准备她晨间梳洗之具,自己穿好衣服,又按照往日习惯去取压在枕下的任务手册。
她摸了个空。
年年心头一惊,将软枕掀起,枕下空空如也,哪有任务手册的影子。
难道她昨夜放在了别处?不可能,她记得清楚,她亲手藏在了枕下。她掀开被子,检查床底,到处都没有。
年年手心出了汗,去耳房寻到阿梨:“有人进过我的内室?”
阿梨摇头:“没有。夫人的规矩,您不叫,我们都不敢进。”
那任务手册怎么会不翼而飞?总不成自己长脚了吧。年年想到一种可能,心头大惊,急急问道:“爷什么时候走的?”
阿梨道:“天不亮就走了。”
难道真是聂轻寒拿走的?可他拿她的任务手册做什么,系统有伪装,他应该看不出里面的玄虚才对。
年年心生不安,想了想,对阿梨道:“你去问问老赵,他知不知道爷去了哪儿,今儿还过来不?”
阿梨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