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心,刚想将玉足收回,聂轻寒却忽然松了手,捉住了她秀气的脚踝。年年“唉呀”一声,挣扎道:“你做什么?”
聂轻寒淡淡问:“你说的隐疾是怎么回事?”
年年心虚:“没有,你听错了。”又挣了挣,哪里挣得脱他的力道,气得她抬起另一只脚,手足并用,一顿胡乱踩打。
混乱中,他呼吸渐渐粗重,又是一声闷哼。年年只觉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已被他推开。他掀被起身,迅速地进了隔壁耳房。
年年侧耳听着耳房门口门帘晃动不休的声音,呆了半晌,忽然伏在枕上无声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今日从相见,就冷面冷心的聂小乙也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笑着笑着,她的眼圈又红了:他没有隐疾,他是自愿守身如玉。
聂轻寒从耳房出来时,年年已经重点了灯火,抱膝坐在床头等他。温暖的灯火下,他冷白的肌肤兀自染着一抹淡淡的红,黑漆漆的凤眼却已平静如昔,看不出多少情绪。
见她一手支着下巴,乌溜溜的杏眼带着关切打量他,他心生柔软,温言问道:“怎么不先睡?”
年年道:“我等你。”
他久久地望着她,一瞬不瞬。
年年心生古怪之感,诧异道:“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重新上了榻,转了话题:“今儿在书房,你觉得我对愉儿太苛刻了?”
年年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过去,点了点头,心疼地道:“他才七岁,还是个孩童。有什么做错了的地方,大人可以好好和他说,何必疾言厉色地吓唬他?”
聂轻寒没有说话。=初~雪~独~家~整~理=
年年见他似是不以为然,有些急了:“愉……小公子已经够懂事了,换了我小时候,爹娘要这样逼我,我反而会产生逆反心,表面装着听话,背地里越要和他们对着干。”
聂轻寒:“……”他算是知道愉儿阳奉阴违的行为是得自谁的真传了。那小子可不就是这样?表面装着乖巧听话,背地里该怎么捣蛋还是怎么捣蛋。
看样子,孩儿她娘经验丰富。他虚心请教:“那该怎么做?”
这个年年的确经验丰富:“我小时候吃软不吃硬,娘越是打我凶我,我越要和她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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