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时候, 她都睡得人事不知,偶尔被闹醒,就会像现在一样,缠着他不肯放他走。而他, 总是经不起她的纠缠。
她有孕在身, 他不好太过肆意,却不免和她耳鬓厮磨一番, 极尽亲昵。
原来, 她还记得。
他望着她抱住他的雪白的藕臂, 柔顺披散的乌黑长发,修长如天鹅的脖颈,以及轻纱下,白得耀眼的美背, 身体紧绷,只觉忍得发疼。
握紧的手虚虚落在她上方。再等等。他已经等了七年,不能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他的傻姑娘,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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