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个,和她妈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程芝换了一身碎花裙,走到楼梯口听到这些,又把脚收回来,直接去了画室。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开着的窗户忘了关,临近窗户的画都被打湿了很多,上面泛着星星点点的泥水。
画上的傅言好像也变得脏了些。
程芝捧着那些画,女孩的背影瘦削,小小一团蹲在地上,慢慢擦拭,心里的荒芜却一点点变大。
直到中午,那些画也才擦了几张,零零散散的放在地上。
她肚子饿,站起来有些头晕,眼前黑了片刻才好。
空旷的别墅里钟声响了十三声,她叹气站起来,打算吃点东西。
刚走下楼,别墅外面突然传来刹车的声音和保姆恭敬的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