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笑容,而不是作伪。
他也希望能长久地保持现在心中的这份认知,不为身边的人所动摇,不想直到父皇孤家寡人的那一步,他想,他需要时时提醒自己。
俞晨才用了早膳,温文就领了一人进来,一袭普通青色长袍的削瘦中年汉子,整个人的气质却不显阴冷黑暗,不像是长期在那种环境中生存的,但俞晨的触觉多么敏感,一看便知这样的气质只是他用来表现于人前的。
木木是跟他一起吃早膳的,有时候虽然纵着他,但吃穿住行,该有的礼仪规矩却没有少教,当时他生在乡野常混迹在山林中,但他跟骆晋源都清楚地知道,木木迟早是要回到京城那个充满权贵的利益权力中心,儿子以后要走什么路,得由他自己在免得场中滚过一圈自己作决定。
用早膳之前,俞晨就跟他说了,今天他阿父会为他请来一个师傅,不过师傅愿不愿教还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在看到来人时,木木的一双眼睛就亮了,不过还是规矩地在阿爹身边站好,用那亮晶晶的眼睛不住地打量他未来师傅,哦,也是阿父的师傅哦。
“夜师傅,请进。”俞晨起身迎道。
温文指挥人上茶,中年汉子夜云走近几步,说:“夜云拜见公主,公主不必客气,想必这就是公主和晋源小子的儿子了吧,与他父亲的性子倒一点不像。”
与俞晨之前见过的暗卫的少言少语并不一样,但气息却比那几人要深沉得多,俞晨说:“夜师傅对晋源有教养之恩,直接叫我名字便好,这就是我眼晋源的儿子骆昱瑾,小名木木。木木,来,见过太师傅。”
木木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个晚辈礼:“木木见过太师傅。”然后又规矩地回到他阿爹身边,当然眼神还是非常活跃。
俞晨笑道:“他有父有爹生在福乡里,当然不会跟晋源的性子一样了,家里人都纵着他,有些无法无天精力过剩,晋源这才想找夜师傅来收收他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