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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书欢傻眼,一句“于渊,你怎么了”的关心还没问出口。
就被人转过了身子,轰出了门外。
房门“啪”地一声在他眼前用力合上,要不是他动作快他的鼻子就差点撞上了门。
殷书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长舒一口气,心里默默道:“好险好险,还好还好。”
时何弱用自己的背抵住门,看着屋子里炭盆里燃着的银骨炭,暗暗下决心:“除了要为自己二哥的嗓子做治疗而发生的不可避免接触,绝不与殷狐狸有半分瓜葛!”
既然是自家二哥的情人,就请恪守妇……
啊呸!是夫……
啊呸!也不对啊?
就请恪守情人道好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殷狐狸就这么背地里偷偷摸摸卑鄙无耻地成了自己的二嫂?还藏得那么深?自己生前居然也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二嫂?!
不对?!殷狐狸那性子能甘心居于人下?
自家二哥身体又打小比常人弱,殷狐狸虽然是个郎中,长得也一副书生样,文文气气。
可时何弱生前和他打过,对方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只是相比与时何弱的招式凌厉,步步紧逼。殷书欢的武功路数则是轻灵飘逸,以柔克刚。
时何弱一掌打过去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软绵无力,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就给化解了。
想起自己生前七次单挑对方,都从未曾取胜,不觉火大。又想到如此这般二哥与殷狐狸,怎么看都有可能是自家二哥在下。
时何弱就更觉得对方是无耻下流,直恨到牙痒痒。
时何弱不由地集中自己的全部精力去关心起某一处羞耻宣诸于口私密部位。
他没想过自己二哥喜欢的是男人,他自己对男风也只是略有耳闻罢了。至于男男之事他还是听李长笑和他说的。
他和李长笑是一起打过架,赌过博,喝过同一杯酒,穿过同一条裤子,睡过同一条被子的好兄弟。
当然还有一同逛窑子。
那是时何弱第一次去那种风月场所,李长笑带他去的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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