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安生的样子,索性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
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男的像个女子一样的抱在怀里是怎样?
再说了,我时何弱今个还就非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棺材不死心了!
捆着我是吧?你以为我就没法子了?
时何弱挣扎着把捆住的两只手送到自己嘴跟前,直接开咬。
“你……”殷书欢看着自己的怀里的人如此举动,一时间哭笑不得。
好歹也是块质地上乘的逍遥巾,哪里是说能咬断就咬断的?
时何弱只觉自己嘴巴的两边都要给磨出血来,当真是又痛又气。
偏生殷书欢还觉得好玩有趣,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这不笑还好,一笑自是大大地激怒了时何弱,他索性撇下捆着自己手腕的逍遥巾,头一偏就咬上殷书欢的手臂。
可眼下毕竟是寒冬时节,虽说殷书欢穿着不厚的袍子,但到底也不会太薄。这要透过层层衣物咬到人家的rou上去恐怕是还有些难度的。
“你若如此喜欢咬,不如入了夜我来房里给你咬,如何?”殷书欢垂下头,凑到怀中人的耳边低声道。
来啊,谁怕谁啊?小爷我不把你咬得哭哭啼啼我跟你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