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认定—时玉守。
殷书欢很确定时老爷子并不知道再次醒来的时玉守已经变成了时何弱,否则那日时老爷子绝不可能差点一鞭子打死时何弱。
殷书欢想起那日时老爷子的模样—浑身发抖,手执着乌金长鞭,双目赤红。
仿佛见到的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
时老爷子对二儿子的态度很奇怪。
这殷书欢一向知道,可他不知道,两父子之间竟能变成这样。
当时殷书欢为了保护时何弱,又要避免时何弱的真实身份暴露,无奈之下只好在时老爷子面前表明心意。
对方震惊生气也好,不可置信也好。
可让殷书欢没想到的是在这些情绪表露之后,时老爷子看着他的眼神竟是悲悯的。
时老爷子盯着殷书欢,声音喑哑,眼神迷茫,似乎透过殷书欢看到很久远的时光里去:“你真的……知道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殷书欢一时哑然。
他当然不知道。
殷书欢在时府的这几年,并未与时玉守有过多少交情。毕竟一个住在东合院,一个住在西角院,甚少碰得着面。
但在其他下人口中的时玉守,殷书欢还是知道的。
性情温雅,待人和善。
这一点,殷书欢更觉得是时何弱的大哥—时慎守的性子。
至于时玉守,殷书欢总觉得看不透,让人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再加上时老爷子对时玉守那格外不同的态度,殷书欢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他的兴趣又不在这,所以感觉归感觉他也没有多留心时玉守这个人。
见殷书欢答不上来,时启章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老夫只问殷公子你为何半夜要来做这事?”
“难不成是他……是他要你同他一块来的?”时启章点了点殷书欢怀中已经昏了的人。
“于渊想把这个东西给他。”殷书欢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来,上头刻着一只凶猛无比、张牙舞爪的老虎:“这块是被福泉寺开过光的玉佩,本是小少爷出征北境那一日,于渊想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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