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留下一个窄窄的过道供人行走,在木床的后面,一个帆布式的简易衣柜和一个二节煤炉相对而立,摆设越是简洁反而越是显得空荡荡,显而易见,这就是这少年所有的家当了。这么一个结论让喻沧州的眼神开始变得深邃起来。
少年见此情形,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急忙大声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没有人理他,少年一边警惕地看着这三个人一边就从身下的椅子旁边摸出一个双肩包抱在怀里准备突围出去,然而小卖部的正门被顾彦和苏小小堵着,小卖部的后门口立着个喻沧州,这好似天罗地网一般的阵仗,他哪里跑得出去呢。就在少年抱着双肩包打算硬往外冲的时候,喻沧州长臂一伸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将他带了回来。紧接着,砰的一声,下一瞬少年就被喻沧州紧紧压在了玻璃橱柜上,喻沧州凉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跑什么?我们三还能吃了你不成?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半夜鬼敲门?”喻沧州一手压住少年,另一只手则将兜里的证件再次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