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享受着回家路上难得的宁静,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顾彦问道,“沧州,关于祝玲玲说的话,你怎么想?”
“我其实不怎么相信祝玲玲的话,”喻沧州低着头一边浏览着奶茶上的logo一边说道,“从她说话前的犹豫,到说话时眼神躲闪的神情,这姑娘明显没有说实话,但我又没有足够的信息可以反驳她,而我又很明确地知道,凶手不会是她,所以只能这么任她去了。”
“你觉得呢?”喻沧州抬起头来问顾彦道。
“我也觉得祝玲玲应该没有说实话。”
“哦?为什么这么认为?”